第122章 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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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隊長雖然疑惑言茨的消息憑證, 但還是先讓隊員調控出陳書屹消失前後時間段的、周圍的監控錄像。
這些他們早有準備，並不是難事, 如果因此能發現什麽線索, 那是再好不過。
如果真的只是言茨的“憑心而論”，那也不會耽誤他們特別多的時間。
剛好不知道怎麽解釋的言茨，讓言璋趕緊再找出點其他線索。
如浩瀚煙海的視頻資料, 對於言璋來說卻是—小碗清水，他不過“伸手一撈”的功夫, 就將其中的異常再度展現在屏幕上。
虞隊長忍不住將目光落到根本沒動彈過的言茨的手上。
不但不知道線索怎麽來的, 還不知道言茨怎麽操控電腦的。
言茨：“……”
言璋你不要搞出靈異事件來啊！
言茨忍不住在心裏咆哮, 但意外的, 虞隊長看完這一眼之後, 卻什麽都沒有說, 而是看起了重新被鎖定在屏幕上的畫面。
那—輛車被找到後, 雖然沒有拍攝到裏面的所有的人，但隨後言璋卻關註到了車輛強行的方向。
而他們，總歸是要在服務區下來的。
虞隊長念頭一動, 只是想要調取服務區的監控, 到底需要時間——而且也不能保證他們在第—個或者第二個服務區就會下車。
但是對於在網絡上遨游的言璋來說，只要連了網, 他就暢通無阻。
以前是他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一—主要是轉換能量，修補自己。哪怕不是這些，那也還要管那幾個人工智障的孵化，他哪有什麽心思管網絡上的風言風語？
只有在這個時候, 需要他了, 他才抽出時間來管。
所以在虞隊長還在遲疑, 要不要在沒有足夠證據支撐的情況, 繼續追查這條線，言璋再次讓屏幕上的畫面變化。
找到了這輛車的路線，以及他們在服務區的露面，還有遠離了京市，甚至越發接近邊境線位置的監控鏡頭下的畫面。
一—對方應該是因為越發靠近目的地，覺得周圍都是陌生人，不會太過在意他們的行蹤，所以就不那麽嚴謹了。
換了人開車之後，也更清晰的叫虞隊長他們將這些人的面容跟言璋單拎出來的幾個人的臉對上。
而且，雖然他們沒有讓陳書屹單獨行動，卻也不可能不讓陳書屹上廁所，所以陳書屹哪怕沒有辦法傳出消息，監控卻也留下他的身影。
虞隊長看完這些，忍不住又轉頭看向言茨。
主要是這監控看的，簡直就像是有一個鏡頭追著陳書屹他們跑似的——當然，明顯看的出是從各個地方的監控截取的，視頻內容也很多銜接不上，更何況視頻上也有顯示時間。
主要是這些“線索”出現的太過流暢與快速。
言茨：“……”
抿著唇的言茨露出一個笑容來，說：“那個，現在應該可以確認他們前往了滇南省，後面沒有了應該是沒有監控，只怕我們得去當地搜尋。”
“虞隊長，你能申請滇南省的緝/毒隊協助嗎？”
時間過去越久，線索被破壞的可能性越大，他們哪怕是坐飛機趕往滇南省，這—南—北的也需要不短時間。
還是要讓滇南省那邊行動起來，他們才能有更大的希望。
虞隊長當然覺得這裏頭“詭異”的事情太多了，—時之間千頭萬緒，但是想到言茨的身份是上頭再三保證過可信，且還三令五申叫他一定要確保他的安全一一不僅是言茨的人身安全問題，聽那意思，言茨本人還牽扯許多國家機密。
能有這樣的人來幫忙，虞隊長雖然不至於感恩戴德——畢竟大家都是為了國家效力——但也很是上心。
對一個來幫忙的人，基本的尊重態度還是有的。
所以哪怕思緒繁多，他也暫且壓下，安排起了前往滇南省的事情。
“那邊靠近越緬國，情況亂的很。”虞隊長—邊行動，一邊低聲念叨，只怕情況覆雜的很，說不得他們只—個緝/毒隊還應對不過來。
但不管怎麽樣，緝/毒的腳步不能停。
虞隊長這邊安排下去，言茨那邊也配合安排，前往機場。
有這些視頻送上去，虞隊長的行動很快就獲得批準，不但機場準備好了飛機，滇南省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一一未免走漏消息，通知的也只是小部分人。這些都有上面的人來把控，不說萬無—失，但至少當下能夠想到的方方面面，他們都沒有漏下。
陳書屹的情況特殊，為了保證他的安全，哪怕是上面也沒有對滇南省方面透露他是臥底，只說找到癮藥販子的行蹤，需要他們幫忙收集線索。
等言茨他們到達滇南省，滇南省這邊的線索也叫了上來。
對接的也是滇南省緝/毒大隊的一支中隊，中隊長這會兒來接機，同時也跟他們說明情況。
“我是隆讚，你們叫我阿隆也行。”隆隊長三十五六的年紀，是本地人，說話帶著幾分口音，但也並不影響交流。
“根據你們給的消息，我們追蹤了—下他們的行蹤，最後查到他們前往了下面的—個鄉鎮。”
“但隨後就失去了具體方向。”
一來大概是過於接近目的地，他們不想被人尾隨，所以又格外註意起來，二來也因為滇南省下面的有些鄉鎮，還沒有排布上道路監控——主要是是鄉鎮小路太多了，排布也排布不了——他們是根據他們的住宿，推測了對方的行蹤。
還不敢大張旗鼓的打聽，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留有什麽眼線？
“說實話，我們這邊雖然旅游業發展的不錯，很多人沖著風景過來，但是治安上是真難做。”
當然，比較出名的景點那邊被重點看顧，倒是還好點。
難點在於下面的一些地方，一來是本土民族與外來游客因為一些文化差異起沖突，二來也是被一些人當做根據地，行各種違規犯法的事情，還因為熟悉地形與情況，且紮根很深，給他們的鏟除行動帶來很大不便。
甚至春風吹又生。
在同行面前，隆隊長頗有些赧然。
但是現在大事當前，他這些情緒也只能一帶而過，接著說他們知道的消息。
“按你們給的資料，我們調查後發現，他們大約是跟我們本地一夥勢力有聯系。”
或者準確的說，他們推測這些人就是這夥勢力在外的“推銷員”，這次回來只怕也是有所謂的大生意要做。
可哪怕他們掌握了這些消息，沒有足夠的證據，沒有足夠的線索找到這些人的窩點，想要動他們真的不容易。
打草驚蛇了反而就壞事了。
他們前面的所有努力就會因此而前功盡棄。
虞隊長聽著他這些話，不由目光銳利，盯著隆隊長，直白的問：“聽你這意思，那是想要我們放棄這次行動？”
雖然作為緝/毒警，他也明白這其中所付出的辛苦甚至是人命，可是隆隊長他們的付出不容忽視，他們難道就付出自己隊員的性命嗎？
虞隊長話雖說的直白，但也並非帶著惡意，隆隊長雖然臉色僵了僵，卻也沒有因此就吵嚷起來。
畢竟他也不會想放棄自己的隊員。
只是現在他們對這夥人的調查，確實是到了一定的地步，就需要那麽一點時間，去抓住那一根繩頭，好將他們連根拔起。
難道就要因為虞隊長他們此刻擔心隊員，他們就將所掌握的線索、資料，和盤托出？
如果能夠將對方剗草除根，他們怎麽可能不願意？怕就怕他們做完了這些，不但前功盡棄，還叫那些人跑了，到時候卷土重來，又將是什麽樣的局面？
隆隊長哪怕理解虞隊長的心情，但這些話卻依舊還是要說。
他們堅持自己的看法，就必然要成為對立面，所以哪怕最開始還保持著平靜，最後也劍拔弩張起來。
就坐在兩人身邊的言茨：“……”
兩位隊長的聲音是越來越大，而且已經有了動手的趨勢，他應該慶幸他們已經換到了會議室來，如果在車上，他是不是還要擔心這倆人影響駕駛？
“那個，二位，能不能……”
“不能！”
言茨話還沒說完，虞隊長就崩出兩個字，然後繼續氣勢洶洶地跟隆隊長對線。
此刻會議室的外頭，不論是虞隊長帶來的隊員還是隆隊長的隊員，都湊在門口，意圖聽到點什麽內容。
會議室隔音效果還不錯，但是隆隊長他們沒拉上窗簾，這大玻璃割斷還是通透的。
叫人看著裏面這架勢就知道兩人吵的驚天地、泣鬼神，誰也不讓誰。
倒是顯得言茨弱小可憐又無助。
正當雙方想著要不幫幫忙——他們當然知道兩個隊長不是胡鬧的人，能吵起來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大家同是緝/毒警，這有什麽事情坐下來好好商量，別動手不是？
誰想去寫長篇檢討啊！
但沒想到的是，在他們眼中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言茨，在兩人之間情勢越發緊張的時候，忽然往兩人的嘴裏塞了一塊小面包。
他們在外面看著言茨忽然拆了兩個小面包時，還在想這小子心態還不錯——不論是這種情況下還惦記著吃，還是拿人家東西的從容自然。
——都是幹警察的，忙起來喝口水的時間都是奢侈，所以大家都習慣了在常呆的地方放一些這些能墊肚子的東西。
卻沒想到言茨這麽剛，外頭的人那叫一個目瞪狗呆。
言茨在他倆被迫噤聲的那一刻道：“我有法子。”
“既然隆隊長這邊也早就跟他們幹上了，那咱們就趁機將他們連根拔起不就好了？”
作者有話說：
言茨：我說，幹一票大的，諸位都沒意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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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不知道怎麽解釋的言茨，讓言璋趕緊再找出點其他線索。
如浩瀚煙海的視頻資料, 對於言璋來說卻是—小碗清水，他不過“伸手一撈”的功夫, 就將其中的異常再度展現在屏幕上。
虞隊長忍不住將目光落到根本沒動彈過的言茨的手上。
不但不知道線索怎麽來的, 還不知道言茨怎麽操控電腦的。
言茨：“……”
言璋你不要搞出靈異事件來啊！
言茨忍不住在心裏咆哮, 但意外的, 虞隊長看完這一眼之後, 卻什麽都沒有說, 而是看起了重新被鎖定在屏幕上的畫面。
那—輛車被找到後, 雖然沒有拍攝到裏面的所有的人，但隨後言璋卻關註到了車輛強行的方向。
而他們，總歸是要在服務區下來的。
虞隊長念頭一動, 只是想要調取服務區的監控, 到底需要時間——而且也不能保證他們在第—個或者第二個服務區就會下車。
但是對於在網絡上遨游的言璋來說，只要連了網, 他就暢通無阻。
以前是他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一—主要是轉換能量，修補自己。哪怕不是這些，那也還要管那幾個人工智障的孵化，他哪有什麽心思管網絡上的風言風語？
只有在這個時候, 需要他了, 他才抽出時間來管。
所以在虞隊長還在遲疑, 要不要在沒有足夠證據支撐的情況, 繼續追查這條線，言璋再次讓屏幕上的畫面變化。
找到了這輛車的路線，以及他們在服務區的露面，還有遠離了京市，甚至越發接近邊境線位置的監控鏡頭下的畫面。
一—對方應該是因為越發靠近目的地，覺得周圍都是陌生人，不會太過在意他們的行蹤，所以就不那麽嚴謹了。
換了人開車之後，也更清晰的叫虞隊長他們將這些人的面容跟言璋單拎出來的幾個人的臉對上。
而且，雖然他們沒有讓陳書屹單獨行動，卻也不可能不讓陳書屹上廁所，所以陳書屹哪怕沒有辦法傳出消息，監控卻也留下他的身影。
虞隊長看完這些，忍不住又轉頭看向言茨。
主要是這監控看的，簡直就像是有一個鏡頭追著陳書屹他們跑似的——當然，明顯看的出是從各個地方的監控截取的，視頻內容也很多銜接不上，更何況視頻上也有顯示時間。
主要是這些“線索”出現的太過流暢與快速。
言茨：“……”
抿著唇的言茨露出一個笑容來，說：“那個，現在應該可以確認他們前往了滇南省，後面沒有了應該是沒有監控，只怕我們得去當地搜尋。”
“虞隊長，你能申請滇南省的緝/毒隊協助嗎？”
時間過去越久，線索被破壞的可能性越大，他們哪怕是坐飛機趕往滇南省，這—南—北的也需要不短時間。
還是要讓滇南省那邊行動起來，他們才能有更大的希望。
虞隊長當然覺得這裏頭“詭異”的事情太多了，—時之間千頭萬緒，但是想到言茨的身份是上頭再三保證過可信，且還三令五申叫他一定要確保他的安全一一不僅是言茨的人身安全問題，聽那意思，言茨本人還牽扯許多國家機密。
能有這樣的人來幫忙，虞隊長雖然不至於感恩戴德——畢竟大家都是為了國家效力——但也很是上心。
對一個來幫忙的人，基本的尊重態度還是有的。
所以哪怕思緒繁多，他也暫且壓下，安排起了前往滇南省的事情。
“那邊靠近越緬國，情況亂的很。”虞隊長—邊行動，一邊低聲念叨，只怕情況覆雜的很，說不得他們只—個緝/毒隊還應對不過來。
但不管怎麽樣，緝/毒的腳步不能停。
虞隊長這邊安排下去，言茨那邊也配合安排，前往機場。
有這些視頻送上去，虞隊長的行動很快就獲得批準，不但機場準備好了飛機，滇南省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一一未免走漏消息，通知的也只是小部分人。這些都有上面的人來把控，不說萬無—失，但至少當下能夠想到的方方面面，他們都沒有漏下。
陳書屹的情況特殊，為了保證他的安全，哪怕是上面也沒有對滇南省方面透露他是臥底，只說找到癮藥販子的行蹤，需要他們幫忙收集線索。
等言茨他們到達滇南省，滇南省這邊的線索也叫了上來。
對接的也是滇南省緝/毒大隊的一支中隊，中隊長這會兒來接機，同時也跟他們說明情況。
“我是隆讚，你們叫我阿隆也行。”隆隊長三十五六的年紀，是本地人，說話帶著幾分口音，但也並不影響交流。
“根據你們給的消息，我們追蹤了—下他們的行蹤，最後查到他們前往了下面的—個鄉鎮。”
“但隨後就失去了具體方向。”
一來大概是過於接近目的地，他們不想被人尾隨，所以又格外註意起來，二來也因為滇南省下面的有些鄉鎮，還沒有排布上道路監控——主要是是鄉鎮小路太多了，排布也排布不了——他們是根據他們的住宿，推測了對方的行蹤。
還不敢大張旗鼓的打聽，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留有什麽眼線？
“說實話，我們這邊雖然旅游業發展的不錯，很多人沖著風景過來，但是治安上是真難做。”
當然，比較出名的景點那邊被重點看顧，倒是還好點。
難點在於下面的一些地方，一來是本土民族與外來游客因為一些文化差異起沖突，二來也是被一些人當做根據地，行各種違規犯法的事情，還因為熟悉地形與情況，且紮根很深，給他們的鏟除行動帶來很大不便。
甚至春風吹又生。
在同行面前，隆隊長頗有些赧然。
但是現在大事當前，他這些情緒也只能一帶而過，接著說他們知道的消息。
“按你們給的資料，我們調查後發現，他們大約是跟我們本地一夥勢力有聯系。”
或者準確的說，他們推測這些人就是這夥勢力在外的“推銷員”，這次回來只怕也是有所謂的大生意要做。
可哪怕他們掌握了這些消息，沒有足夠的證據，沒有足夠的線索找到這些人的窩點，想要動他們真的不容易。
打草驚蛇了反而就壞事了。
他們前面的所有努力就會因此而前功盡棄。
虞隊長聽著他這些話，不由目光銳利，盯著隆隊長，直白的問：“聽你這意思，那是想要我們放棄這次行動？”
雖然作為緝/毒警，他也明白這其中所付出的辛苦甚至是人命，可是隆隊長他們的付出不容忽視，他們難道就付出自己隊員的性命嗎？
虞隊長話雖說的直白，但也並非帶著惡意，隆隊長雖然臉色僵了僵，卻也沒有因此就吵嚷起來。
畢竟他也不會想放棄自己的隊員。
只是現在他們對這夥人的調查，確實是到了一定的地步，就需要那麽一點時間，去抓住那一根繩頭，好將他們連根拔起。
難道就要因為虞隊長他們此刻擔心隊員，他們就將所掌握的線索、資料，和盤托出？
如果能夠將對方剗草除根，他們怎麽可能不願意？怕就怕他們做完了這些，不但前功盡棄，還叫那些人跑了，到時候卷土重來，又將是什麽樣的局面？
隆隊長哪怕理解虞隊長的心情，但這些話卻依舊還是要說。
他們堅持自己的看法，就必然要成為對立面，所以哪怕最開始還保持著平靜，最後也劍拔弩張起來。
就坐在兩人身邊的言茨：“……”
兩位隊長的聲音是越來越大，而且已經有了動手的趨勢，他應該慶幸他們已經換到了會議室來，如果在車上，他是不是還要擔心這倆人影響駕駛？
“那個，二位，能不能……”
“不能！”
言茨話還沒說完，虞隊長就崩出兩個字，然後繼續氣勢洶洶地跟隆隊長對線。
此刻會議室的外頭，不論是虞隊長帶來的隊員還是隆隊長的隊員，都湊在門口，意圖聽到點什麽內容。
會議室隔音效果還不錯，但是隆隊長他們沒拉上窗簾，這大玻璃割斷還是通透的。
叫人看著裏面這架勢就知道兩人吵的驚天地、泣鬼神，誰也不讓誰。
倒是顯得言茨弱小可憐又無助。
正當雙方想著要不幫幫忙——他們當然知道兩個隊長不是胡鬧的人，能吵起來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大家同是緝/毒警，這有什麽事情坐下來好好商量，別動手不是？
誰想去寫長篇檢討啊！
但沒想到的是，在他們眼中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言茨，在兩人之間情勢越發緊張的時候，忽然往兩人的嘴裏塞了一塊小面包。
他們在外面看著言茨忽然拆了兩個小面包時，還在想這小子心態還不錯——不論是這種情況下還惦記著吃，還是拿人家東西的從容自然。
——都是幹警察的，忙起來喝口水的時間都是奢侈，所以大家都習慣了在常呆的地方放一些這些能墊肚子的東西。
卻沒想到言茨這麽剛，外頭的人那叫一個目瞪狗呆。
言茨在他倆被迫噤聲的那一刻道：“我有法子。”
“既然隆隊長這邊也早就跟他們幹上了，那咱們就趁機將他們連根拔起不就好了？”
作者有話說：
言茨：我說，幹一票大的，諸位都沒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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